,这都是很现实的优势,没有必要否认啊,我又不是那种不知民间疾苦的人,还有谁比我更知道没钱的滋味啊?”
“就是忙了点。”谢芝芝当然也是很赞同的。
“是啊,就是有点忙,”胡悦深有同感,点点头,又低声说,“而且……有时候我觉得它让我很迷惑。”
迷惑什么呢?
“过去十二年,我都是为了‘求真’而活的,这个目标很大,大到几乎吞噬了我的所有,”胡悦慢慢地说,她说得有点艰难,谢芝芝听得也有些不安,“我没有私人生活,没有爱好,当然也没有朋友——我的秘密这么大,大到我没有余力去结交朋友,结交朋友,是要付出真心的,但我没有真心,我想要求得真相,所以我对外付出的全是虚假。”
她看看谢芝芝,有些自嘲地笑了,“也许,你会奇怪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因为,有些话,我不想和那些知道内情的人讨论,我只想和我的朋友说的时候,我发现,我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其实我觉得,和你说也不是太好,有些事情对你来说太沉重了——可我又真的很想和另一个人说说。‘求真’,我求到了,这真相让我意外,我并不是后悔我做过的一切,可现在,我除了真相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理医生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