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另一个笑话了,师雩读出来是硕士学位,的确不是八年制的博士,出身没那么纯血,骆总讲,“没关系,你这个doctor比博士值钱。”
她点了酒,又本能地安排了一桌恰当的菜,“很久没这样一起吃饭了。”
“在一起吃的饭还不够多?”
“那不一样。”
是不一样的,一起吃的饭局是够多了,但那不算是共餐,只能说是共事,真正坐在一起吃饭,多的还是在筚路蓝缕一起创业的年代,等师雩做完最后一床手术,经常夜已深了,那时候骆总也刚好下班,两个人一起走到巷子口正好夜宵,一家老什么兴,师医生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馄饨包得还不错,“有点吃头。”
“是老同兴吧。”骆总其实记得清清楚楚,故意装糊涂。
“不是,不是那种连锁店,是贴了连锁店名头的老什么兴。”师雩说,他也笑了,“那时候也经常谈谈天,吐槽一下极品客人的。”
“那时候有没有吐槽这个词?”
“有了吧,刚进来,年轻人里面很流行,不像是现在这么大众就是了。”
“那时候我们也还是年轻人啊。”骆总笑着说了一句。师雩不以为然,“难道你觉得现在已经老了吗?”
他说话一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