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他们的计划在走嘛。
于是便争相发言。
一人先起身开口:“我有一事欲问丞相,敢问因何在凤凰台讲解《鲁律》?难道不知异地异俗,鲁地《鲁律》在凤凰台有何用处?”
另一人跟着道:“《鲁律》乃臣,凤凰台乃君,君未动问,臣安敢自专?”
皇帝没开口让你在他家讲《鲁律》,你自己干了,往大了说这叫欺君知道吗?
再说什么是律?约束万民,教化百姓的圣人之言,以刑佐之,乃国之凶器。你把鲁国的凶器拿到凤凰台来摆弄,是什么道理?
这算是凶恶版的。
也有温和版的。
有人好奇的问龚香:“我观《鲁律》,为何尽是百姓?难道鲁国没有公卿?没有殿上臣工?鲁王低头一看,不是商人就是走足吗?”
底下响起一阵笑声。
龚香坐在上面被群起攻之。白哥一直低头装傻,凤凰台的人也是能分清里外的,攻击时一直把他排除在外。
白哥就看着他们把大老虎当小猫逗。
实在不忍再看!
他把头扭开了。
他也很好奇,龚相的脾气貌似很好?为什么至今不见生气呢?
然后这文会就从白天开到了晚上,开到了深夜,一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