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
天都亮了,肖望海都靠在别人身上睡了一觉了,阳光透进来,刺到他的眼皮,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见周围的人基本都在睡,中间有几个人还在说,但他们围着的人不是龚相,也不是白哥,而是几个侍人。
原来侍人进来替他们送早餐和洗漱的清水,顺便跟他们继续聊起来。
肖望海把友人推醒,几人草草洗漱一番后,又享用了一顿凤凰台的早饭,准备找到白哥或龚相辞个行就可以走了。
这次文会开得很是痛快!
侍人说:“诸位稍等,我去看一看。”
然后一去不回。
慢慢的殿中的人都醒了,不管吃不吃饭,洗漱是肯定要的。等洗过脸的人想走,发现走不了了。
殿门倒是没关,就是所有的门前都站着一排高大的甲士。
人家也没拿刀枪,只是站成一排把门堵了而已。
终于有人发现不对了,惊怒道:“这是何意?”
白哥姗姗来迟,对着一殿惊怒的人劝道:“还未辩个分明,诸位怎么能走?”
傻子也知道这不是因为昨天的文会没辩分明才不让他们走啊!
肖望海不由得害怕的往前挤,却不敢开口。只听到身边的小伙伴都在质问。
“难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