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演回头。
巴适急急地说:“这天下看似乱,却乱中有局。只是不知是何人操盘?”
从皇帝遇害,云贼封王之后……不,比这更早出事的是花家花千降,之后是陶公、花家……
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了。
但细究起来,如果花千降还在,陶公不敢对花家下手。
如果花家还在,云贼不敢挟帝自重。
如果不是云贼带皇帝逃入河谷,李、伍、包三家不敢纠集军队,妄图天下。
如果没有李、伍、包三家在前,他平洲巴氏也不敢拥兵自重。
刚才在堂的那些人为什么敢伤鲁人而不惧一国?
无非是自重而已。
不止巴氏一个而已。
也不仅是平洲一地。
巴适只觉得这天下的乱局像是被一个人推着走的。
鲁人旦失踪,鲁人将乱,但仍未乱!
如果此时有城出兵攻击鲁人,欲将其赶回鲁国,杀人犯罪,那会引来什么样的恶果?
会有更多的城攻击鲁人!
鲁人固然手无寸铁,但……
巴适的声音不自觉的变轻了:“凤凰台上的安乐公主……会怪罪我等……吗?”
崔演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兄台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