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张罚单进来。
如今平静下来,肾上腺激素分泌停止,宓时晏后知后觉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当时年安关门关的极快,且力气极大,根本没想到宓时晏会在千钧一发之际直接扑过来抓他,得亏夹得是手腕,若是手指,恐怕这会得在急救室里接手指头了。
从宓时晏口袋里掏了两百块钱交完罚款,年安跟宓时晏换了位置,他开车。
眼下刚过正午不久,阳光铺洒大地,给寒冷的冬日添了份与冰箱里的灯同等分量的温暖,街上车水马龙,十字路口人头攒动,红灯三分钟绿灯三十秒,等的人心烦意乱。
“去医院?”
宓时晏摇摇头:“不去。”
年安瞥了他一眼,继而把车停在了街边,作势要下车,宓时晏手疾眼快地拉住他,神色分外紧张:“你去哪?”
年安说:“给你买药。”
宓时晏:“我没生病,买什么药?”
年安微微一笑:“脑白金。”
宓时晏:“……”
年安买了瓶跌打损伤的药水,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到了宓时晏那栋公寓楼下,才问他:“钥匙带了吗?”
宓时晏点点头,他这一路上心都忐忑无比,总觉得年安下一秒就要把车停在路边,二话不说扭头走人,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