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惨了,咱们呆在这梅县小地,眼见低,没想却得罪了这一座大神,苏知县要是死了,上头非踏平我们整个梅县不可。”
这下张宗年慌了神,疑声问道:“苏知县不是寒门出身么?上一任知县被杀到现在都没有破案,也不见朝中有多重视。”
老夫人用拐杖敲打着地面,语气沉重的说道:“你知道什么,上一任知县不仅是寒门出身,也只不过是个举子出身,是咱们梅县难以管制,人家托关系做的官,真正的士子出身,谁愿意来这偏远又穷凶极恶的梅县为官。”
张宗年还真不知道这中间的门道,他以为当个小知县,不都一样的么。
“知县夫人写下了,苏知县不仅是成阳先生门下的弟子,他还是这一届的大三元,是皇上亲点的新科状元。”
“据我猜测此人若不是得罪了某些人,怎么可能来咱们这穷凶极恶的梅县,你们啊,但凡有点头脑,一开头便找个人去查查这个苏知县的底细,也不至于到现在家破人亡的局面。”
“年儿,收手吧,再不收手,你就要成为张家的罪人了。”
老夫人说到这儿,从主座上下来,来到儿子身边,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就当娘求你了,你收手吧,赶紧拿着家里的银子,带着妻儿逃命去吧,家族里还有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