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需要再闻那股子浓重的男士香水味,刚才被邵槐那样抱着,在昏沉之余更多的是想呕吐。
同是男人,为什么厉绍棠身上的气味就那么好闻?
来不及思考太多,更多的则是害怕去想关于厉绍棠的任何事,那会让她更加沉迷、无法自拔。
眼前的景象足以让她转移注意力。
邵槐一侧眉峰微挑,“叔,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我作为侄子玩你剩下的已经算是敬老,你又何必屡屡跟我过不去呢?”
厉绍棠淡笑,冷峻中带着几分清隽的轮廓此时异常锐利,他走到沙发前落座,侧眸抬手挑起女人精致下颚,眼底是一望无尽地深幽暗潭——
“确实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不过我这人有洁癖,在玩腻之前不想她被别人碰!”
陆繁星抬眸触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想在里面寻找到蛛丝马迹,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正如他所说,她只是他的一个女人罢了。
只是女人,并非是妻子。
那张结婚证果然毫无意义。
心底深处抱有的一丝幻想瞬间灰飞烟灭。
等他玩腻以后,她随时可弃。
她暗暗攥紧五指,忍受着突如其来的嗜骨疼痛,牙龈几乎咬碎。
“……其实吧,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