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碰不可。”邵槐盯着男人那张冰脸,笑眯眯地说:“但她四年前打了我,差点让我一命呜呼,这仇我总得报吧!我已经让她过了四年好日子,算是仁至义尽。叔,这事你可得替我做主。”
“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堂堂司令家的太子爷被人砸得脑袋开瓢吃闷亏,我这脸——”
邵槐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还往哪摆?我手下那么多兄弟,岂不是都要爬到我头上去?”
厉绍棠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在茶几上随意敲了敲,邵槐立刻谄媚无比的将火凑过去,温顺如家猫帮他将烟点上。
陆繁星坐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幕,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邵槐这个男人是个见风使舵的主,看着尊敬厉绍棠,其实心里比谁都讨厌他。
眼下的媚主不过是权宜之计,一旦羽翼丰满他比谁都会做的绝、做的狠。
原以为他只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仗着自己老爹有权有势就肆意妄为、不知法度,自己厉害的都能将天捅出个窟窿来——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男人心机也不浅。
想到此,陆繁星后槽牙都快咬碎,看来厉绍棠就算有心帮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她心里也清楚,但凡他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迟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