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衡利弊间的失得问题罢了。
男人淡眸扫过女人有点心不在焉地脸,“你当真打过?”
陆繁星思绪当即被拉了回来,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答案,现在却又重新问一遍——
估计是想给邵槐一个交待。
“是、四年前我确实打过他。”
她答的冷静,完全看不出不久前才被迫喝下一杯掺了迷幻药的酒。
“哦。”厉绍棠声音清冷,“那就是你错了。”
陆繁星心下一顿,头压低了些,她不想承认她错,如果时间倒回,她依然会那么做,只是可能不是……砸头,而是狠狠踹他下半身,让他再也祸害不了女人。
不知何时,邵槐的那些手下已经将整个包厢站满,黑压压一片如暴雨而至前的乌云。
邵槐见男人始终不表态,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叔,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孩子都该懂得事,您说是不是?”
厉绍棠吸了几口烟,随即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那还未来得及飘散的烟缕成团在他脸前,就更加模糊了他的表情,让人难以窥见情绪。
他突然问,“有鞭子么?”
四个字冲入陆繁星耳膜,她心脏随之皲裂。
他是要……
邵槐挑眉朝她看了眼,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