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连忙追到下面,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震惊的情绪还未完全消散。
他们就见男人站在那儿,如一尊雕塑,两人亦趋亦步上前,不敢多说话,只是站在他身边。
许久之后,黎洛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厉总,她是不是少奶奶?”
“是、也不是。”男人如此回。
四年时间她显然跟之前不一样了,比如不再喜欢、爱他。眼下,她应该是恨他、非常恨。
可是她将这种恨意掩藏得很好,在他面前表现的非常云淡风轻。
他太了解这种改变,若不是经历了真正的痛彻心扉,她不会蜕变成如此。
而那些“痛彻心扉”都是他一手给予。
黎洛听得似懂非懂,他看向容言,却见对方正朝她挤眉弄眼,意思是让她别多嘴。
过了一会儿,厉绍棠又问“许医生呢?”
“哦,她走了。”黎洛回道“是哭着离开,似乎非常伤心。”
男人沉默了会儿,随后说“帮我把办公桌上的支票寄给她。”
“好——”黎洛看了眼容言。
这是厉总在用钱买断两人的关系么?
她之前一直以为那个许心慈对他不一样,现在看来原来也是“泛泛之辈”,并无特别之处。
这时容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