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看见来电显示就对黎洛说“你先上去,我陪厉总在这里站会。”
黎洛清楚容言这是故意避开她,其实她不想走,就想扎在原地一起陪他们,但……
一想到这四年中自己对主子的态度便有点羞愧难当,连“陪站”的资格都没有了。
“哦,那厉总我先上去了。”黎洛有点尴尬地说“您、您也别站太久,外面风大。”
厉绍棠点了点,没吭声,待黎洛离开,他才叹气道“容言,你又多嘴了。”
“呃……”容言扒了扒头发,“我也没说什么,黎洛那丫头天生心善,稍微说的可怜点,她就会心软。”
厉绍棠皱眉,“所以你把我说得很可怜?”
容言有点哑口无言,“厉总您别曲解我的意思。”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这个主子是可怜,但有些人生来注定不平凡,所以有些苦痛只有他自己懂,夜夜舔舐看不见的伤口,独自饮鸩止渴。
“刚才是李医生的电话?”厉绍棠又问。
“是。”容言说“黎洛那丫头在我没敢接,要不我现在回拨过去?可能是关于您的病情。”
“算了。”厉绍棠眼神深沉地说“手术的是我跟李医生说的很清楚,不管多恶化都要等到我将事情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