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落在上面。
“忍着。”我拿开他的手,替他按揉关节,他不知是疼还是舒服,从喉咙地低低发出一声呻吟。
“我以后一到下雨都会这样吗?”他忽然问我。
我的心没来由有些酸涩,22岁的席宗鹤,还是那个没受过挫折,被娇宠着长大,恋爱事业都顺风顺水的家伙。
他还未曾遭受苦痛,他依旧肆意潇洒。
“你带着我就不会了。”我替他做着腿部按摩,舒缓他的疼痛,“昨天你还要赶我走,你看,我的用处不就来了吗?”
他短促地低笑了下,像是受不了我的厚颜,又仿佛单纯被我逗笑。
随后他说:“你这么想留下,那就留下吧。”
他的心情看来不错,竟还能与我说笑。
我手上不停,直到他再次沉沉睡去。
十二月,即是年底,又有一个圣诞节在。马导特意那两天放了大家的假,不再安排拍摄。大家对马导感恩戴德,纷纷相约晚上去市里玩乐。
骆莲也来找我,说在市里相熟的饭店订了超大包厢,要一起过圣诞夜。
“江暮也去吗?”我问她。
“去呀,今年如玉也有工作在身,人在国外,他只能自己过节啦。”
那我还是不去了,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