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回来,你天生就是端阴阳饭碗的人,别的行你干不了!你那对象也不是你命定的缘分,分了就分了,没啥可惜的,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爷爷…我…我…我没钱买票了。”我有些羞于启齿,但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
真是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啊。
想想自己都二十一岁的大小伙子了,没孝顺过爷爷奶奶一天,还得向二老伸手要钱,我心里这个羞啊。
爷爷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钱我早给你打到卡里了,不多啊,就够你回来的车票钱,你可别给我起花花肠子!赶紧的,订最近的车票,你也该接下咱家堂口了,堂上老仙都等不及了。”
说完,爷爷就把电话挂了,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这小老头儿一辈子都风风火火的,说话办事嘎嘣脆,最烦拖泥带水磨磨唧唧的人。
站在火车站前,我最后又看了眼城市的车水马龙,像傻子似的冲着马路挥了挥手道别。
历经两天三宿,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还没等进家门,就听到了奶奶那字正腔圆的唱腔,唱的正是搬兵诀,我已经耳熟能详了。
看来家里是有人正在看事儿,有了敬畏之心的我没敢进仙堂那屋去打扰,悄悄走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