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屋放下了行李,简单收拾了下房间。
等我再走出来时,那边已经完事了,从仙堂里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我高中时的好哥们陈刚。
一看到我他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前两天就听咱爷说你要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这么久没见,晚上咱俩得整点儿!”
说完了他才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横丝肉一绷,目露凶光,“你这咋整的?让人给打啦?谁呀,敢他妈动我兄弟?走,找他算账去!”
说着他就抄起了一根棍子,骂骂咧咧的往外拉我。
我身上的伤虽然结了痂但还没好,脸被蹭的都快花了,眼角上还一块淤青,看上去还真像是被人揍过一样。
我急忙拉住他,哭笑不得的把经过讲了一遍,这小子还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要不是道实在太远了,估计他都得蹦去。
又气囔囔的骂了好一会儿,陈刚才消了气,然后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压低了声音:“你猜我今天上你家干啥来了?”
熟悉的面孔,经久不变的兄弟情驱散了我心里那一丢丢的不自在。
铁哥们呀,无论我在外混的好坏,他们都不会笑话,只会张开怀抱迎接我的归来,我还矫情个啥?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