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我也没拦着,心想这些够不够陈刚吃还两说着呢。
他最喜欢这种不要钱的饭局了,跟吃冤种一样,要是提前知道了,他能扶墙走再扶墙出去。
我们镇上原先有几家自助餐,就是让他这种人给吃黄的。
服务员最后又搬来两箱啤酒,然后就把空间留给我们了。
东北的啤酒一箱可不是九瓶或者十二瓶啊,那是整整二十四瓶,还是我们吉林有名的品牌——金士百,号称东北大绿棒,那家伙谁喝谁蒙。
我瞅着两箱啤酒直眼晕,“老妹儿啊,你想买个醉我不管,但你不能照死了喝啊!”
听我这么说,杨子愚挺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就这两箱酒也能喝死人?真不是东北爷们。姐在酒桌上就没醉过,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得得得,当我没说!”我高举白旗投降了,用牙咬开一瓶酒“咕咚咚”灌了几口,然后拿起串开撸。
其实我真挺怀疑这丫头片子的身份的。
按说生在那么有钱有势的家庭里,你就不说矫揉造作,也不至于比个老爷们还老爷们吧?
我心道你这哪是千金小姐啊,整个一黑道大姐大。
陈刚看着酒和串那眼珠子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