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差点插到烤串盘子里,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把签子撸的“咔咔”直冒火星子,真是头不抬,眼不睁的。
杨子愚真是个豪爽的女人,撸胳膊挽袖子,脚底下踩着啤酒箱子,“咕咚咚”一瓶就干进去了。
等一瓶酒下肚,她小脸也红扑扑的了,这才开始给我们倒苦水,“你说当时姐眼睛咋就那么瞎呢?”
看得出来,其实她对和陈健的这段感情还是挺在意的,别看当时咋咋呼呼的好像没当回事,但一个人的眼神儿骗不了人。
她打陈健的时候眼圈通红,眼泪都在眼圈含着呢。
我也不太会安慰人,只能举起剩下的那半瓶酒和她碰了下,然后一口将瓶里的酒给干了。
这顿饭与其说是她为了报答我们请客的,不如说是她想找个不算熟却又不算太陌生的人发泄一下情绪。
毕竟这么大个姑娘了,估计也不想让家里两个老人替她操心,就只能自己憋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子愚的酒量的确是不错,半箱酒下去了,也没失态,就是嘴有点打瓢,“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今天过来你们这里看事儿就只是打个前站,探探路。你们也别生气,没办法,现在招摇撞骗的实在太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