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往出挤血。
等他看到从他手指肚里挤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时候,他也不吵吵了,而是紧张的问:“我这是中毒了?”
我一边往出挤黑血一边点头,“和中毒差不多吧。你刚才心智全无,就喊着什么金子金子的,非要去抠那血墙,我咋拦都拦不住,得亏来了个人,把那墙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我才能腾出手来整你。”
其实啊,我已经知道那血红的东西是个活物了,反正肯定不是墙就是了。
至于还叫墙是因为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楞,就暂时还这么叫着。
听我说完,陈刚冷汗都下来了,然后挺憋屈的问:“你咋没事呢?为啥每次中招的都是我啊?”
我知道他这不是羡慕嫉妒恨,就是觉得老拖后腿有点不得劲了才这么说。
为了让他心理能平衡一点我就指了指他胳膊上的那条口子,“那谁让你是伤残人士呢,没听说有种毒叫见血封喉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和那口子有没有关,但我不能让他这么难受啊,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安慰他。
至于我为啥没事儿,可能是跟我的特殊体质有关,那咱毕竟是人妖…啊呸呸,是人和妖共同孕育出来的孩子。
关键是一“墙”之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