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人呢,有些话咱也不能说啊。
陈刚扭过脑袋看了看胳膊上的伤,这才好受了点,“这伤也受的真不是时候!你说啥时候受伤不行啊,非赶这时候,也太寸了…”
他还在那唠唠叨叨,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斜楞了一下眼睛往“墙”的方向看,“有这检讨的功夫,你不如盯着点那边。那是个活物,还不知道来的那人能不能整过呢!撒楞的整完你,咱俩得过去帮忙去。”
我说的这也是实话,隔着一道天然屏障我看不到来人和这个怪物的战斗情况,但能听见动静,那家叮咣的,打的叫一个激烈。
而且来的这位我百分百确定是个人,不是我家堂上的老仙,至于到底是谁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陈刚终于不再自怨自艾,眼珠子瞪的溜圆紧盯着侧面,那表情叫一个紧张,脸绷的跟汪水似的。
直到血色变成正常的红,我才松开他的手指,又掏出几张我自己画的比废品好不了多少的符站起来,“你在这呆着歇会,我去帮忙!”
之所以不想让他也加入战斗,我是怕他再中招,到时候还得顾他更麻烦。
陈刚却是不领情,摘下脑门子上的定身符说道:“还歇啥呀歇,都生死关头了,还有功夫歇,我心咋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