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从外面看不出来有啥,风水上也没啥问题。
几年没打开过的大铁门都上锈了,门也没上锁,就那么虚掩着。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是凶宅,村里人躲着走还来不及呢,谁会上家来偷东西?我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又观察了一下院里的情况,里面蒿草连天的,蒿子长的都过人高了,把红砖铺的小道都给撑的四分五裂的。
里面也没啥阴气,更没感觉到怨气,就有点尘土味,咋看都是一座普通的废弃老宅。
我皱了皱眉,心话难道我猜错了?不是这宅子的问题?陈刚抬眼往院里一看,我去了一声说道:“这院不用改造就能当《聊斋》的拍摄地啊,这咋荒成这样了呢?都没地方下脚了,你倒是收拾收拾啊。”
我捅咕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人大哥就怕触景伤情,不绕道走都不错了,还能特意回来打扫打扫?被我一捅咕,陈刚立马就明白了,然后哈哈一笑的扯了个别的话题就过去了。
我们扒开蒿草踮着脚的走进去,到了屋门口发现对着西屋的窗户根底下有一个压水井,因为几年没用了,生的红眼大锈的。
陈刚还跑过去压了几下,不过因为没有引子,也没压出水来。
不过在他停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