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出声的玉笙寒却蓦然开口:“别停,继续压!”
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我明显看到他闭着眼睛,鼻翼却翕动起来,好像给那儿闻味呢。
看他这样我也马上开始观察起压水井来。
可事实上通过天眼,我并没看到什么反常的地方,甚至连一丝丝阴气都没感觉到。
陈刚也听话,让他压他就压,倒是把一旁的大哥给整的挺莫名其妙的,“不会是井的问题吧?这还是找专业打井队给打的呢,我们家一直吃这个井里的水,也都没啥事儿啊,还挺甜的。”
玉笙寒不说话,依旧闭着眼睛给那闻。
我让大哥稍安勿躁,静等着看玉笙寒会有啥发现。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陈刚都压不动了,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我紧忙过去接手,让他歇会儿。
触手瘆冷瘆冷的井把不由让我心头悚然一惊,立马就撒手了,而且就这一刹那的功夫,我就感觉我脑袋里面有啥东西被人大力的往出拽着,疼的直钻心。
这井把陈刚刚刚可是握了十几分钟,按道理来讲早该捂热乎了,不可能还这么凉。
况且我体温本来就冰凉冰凉的,对冷的东西很不敏感,可现在这井把竟然能让我都感觉到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