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那陈刚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想到此,我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一直蹿到了我脑瓜顶。
我没去管玉笙寒不要停的要求没再继续压井,而是猛然回头,目光紧紧锁定在陈刚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嘴角边带点邪气的阴冷笑容就那么僵住了。
足足得有五秒钟,他的神色才恢复正常,然后一脸莫名其妙的问我:“你这么看我干啥?咋不压了呢?我脸上又没长花!”
我百分之百确定我没看花眼,刚刚的陈刚绝对不是此刻的陈刚,现在这个才是正常的,而刚刚那个对着我背影冷笑的那个到底是个什么玩楞?最让我感觉恐怖的是我的天眼看不到他,也没感觉到任何阴灵鬼怪的气息,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整个小院忽然间变的很安静,静的让我感觉有点害怕,我没回答陈刚的话,而是改望向一旁的大哥。
大哥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嘴角边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阴邪笑容。
我咽了口唾沫,又看向玉笙寒。
他就好像是入定了一般,即便我停下来他也没睁眼,就好像是站着睡着了似的,而他的嘴角此时也挂着同样阴冷而又充满邪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