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又到饭店订了饭菜打包回来,我们仨就在楼下开吃了。
玉笙寒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臭德性,吃个饭跟个大姑娘似的不说,还滴酒不沾,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去楼上打坐了。
我和陈刚也没拦着他,处朋友就是这样,没必要非得要求别人改变习惯来配合自己。
等玉笙寒走了,我和陈刚开始放开喝了,一人一瓶老村长,一斤装的那种,对瓶整。
陈刚跟我碰了下瓶子整了一口酒,翻楞两下眼皮往楼上看了看,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浩子,那天火到底是咋灭的,灰满堂的拌山术咋破的,你应该都知道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冲他点了点头说:“我临昏迷之前听到凌飞星的声音了,天火和绊山术应该都是她破的。至于你们说我魂魄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可能和我昏迷时做的那个梦有关。”
“梦?啥梦?”陈刚一听马上变的严肃起来,把脑袋凑到了我跟前。
我以前做的梦都跟他说了,所以他知道通常我做的梦都有一定寓意。
紧接着他又往楼上翻了两眼,声音压到最小跟我咬耳朵,“楼上那小子你觉得值得信任吗?咱们要不要背着他点?起初我觉得他人挺单纯的,可这两回事出来,我咋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