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会一下子就要了我的命。
没错,说是幻觉不过就是给那个东西听的,让它放松警惕,我可从来没想过刚刚捅我腚眼的那个东西是幻觉。
陈刚那多精啊,我一个眼神儿就会意了,跟着补了一句:“操,你呀,没事儿就神神叨叨的,我都快让你整神经了!”
他可没再坐下,而是站到了我身后,“我看你也是太累了,来,哥给你捏捏肩,你放松放松。”
我嗯了一声,没再答话,眼睛却四周打量起来。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后都是高低不平的山头,过往别说行人了,连辆车都没有。
我就纳闷儿了,司机是咋把车从山底下开上来的。
我看了一下角度,山虽然不算很陡,但是一路上全是乱石,这么开上来我早就应该被颠醒了,可偏偏我这一路睡的很香,丝毫没感觉出颠簸来。
这种情况在京城的时候,去黑山的路上发生过一次,后来我回去问过我家老仙儿。
他们给我说走的根本就不是寻常路,而是用道法加持过的纸路,就是拿黄钱纸做法,让你的前方看见的永远都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
原理就跟有些人能缩地成寸,日行千里一样,只不过黄钱纸路借的是阴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