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是亲眼看着他操作的,他在我胸口上划了一个小口,伤口不大,也就一块钱硬币那么大吧,然后用一个类似于吸管的导流管就把心血给取出来了。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但他却是忙乎出一脑门子汗,估计也是第一次活体操作很紧张,正当他准备帮我止血包扎伤口的时候,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再帮我个忙!”
他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什么忙?”
我努力拿眼神儿往我脖子根处瞟,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凌飞星就在那里,“看到我脖子根那块有点麻麻癞癞的皮了吗?你有没有办法把那块东西挪到我心脏里去?”
王为念一听脸都黑了,“你逗我呢?把皮植到心脏上去?作死都没有你这么作的!”
陈刚马上知道我的意图了,急忙在一旁帮腔,“你别听他的,他脑子有病, 刚让驴给踢了!你现在就给他缝合,别的啥都别管!这事儿我说了算!”
“刚哥!”我语气一下子就加重了,“凌飞星是为了救咱们才变成这样的,看她这样我难受!她说过,我的心血是连她都舍不得享用的大补之物,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救她,你别拦我行吗?”
“你难受也不能蛮干啊!人家大夫都说了这办法行不通,咋就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