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呢?”陈刚坚持己见,“她醒不过来我也难受,但啥事儿不都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吗?要是把你命搭里,她再救不回来,那不卖一个搭一个?”
一时间我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呛呛的脸红脖子粗的。
看我俩争犟起来没完,忘川凑了过来,“浩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凌施主是神识附体,你光切皮有个卵用?即使要救她,也得是让她神识进入你的心脏才行!听听劝吧,别胡来。”
“要是我坚持呢?”我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儿,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原本我是想让鹿万生来帮这个忙的,可一看胡天宗被护体金光给干那熊色,我就知道不成立了。
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一次性就给办了,不是一举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