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北交待完就起身去迎战了,陈刚自然也不例外。
有了他俩的加入,那边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我则是把玉片含在舌下,直接一脚踹开了棺材盖子,随后无缝衔接的把掳魂针刺进了咽喉处,嘴里开始默念那句话。
棺材盖子一被打开,首先是一道殃气朝着我就扑了过来,我没闪没避,直接让它打在了我身上。
殃气这种东西相当于是人这一辈子积攒下来的脏东西,打树树死,打鸟鸟亡,就是打在仙家身上也得大病一场,反正是很毒的一种东西。
虽然看热闹的人自从棺材里流出血来就都一哄而散了,但过来帮我重打大门的工人就在我身后呢,我要躲了,倒霉的就是他们,所以这下只能硬扛。
殃气入体,我顿觉全身一阵酸痛,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幸而老莫儿那块白玉片散发出的寒气让我精神为之一振,马上就清醒了。
随后棺材里站起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仿佛周身的皮都被扒掉了一般,真是当之无愧的血尸。
血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一呼一吸之间那动静挺老大,就跟哮喘病发作的时候,嗓子眼里还堵了一口痰,随时要断气的感觉一样,听着都吓人道怪的。
而随着我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