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醒来后又剪短了长发的那一天。
    如果说她对墨景深跟别的女人之间是否会有暧昧或者有什么故事的这种事情,可能还会有些触动或者不悦,或许也只是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别人看上,而心里涌出些不高兴,这是人的本能,但她并不能确定这是否还等同于爱。
    既然连墨景深都会清晰明了的说她不爱了,那或许是她的态度太过随心所欲,反而失去了刻意的想要挽回什么的谷欠望,她没有刻意的逃避也没有刻意的靠近,或许就是因为她并没有在他身上多花一分的心思,所以他才会说她不爱了。
    那么,也许她应该的确是不爱了。
    “也许吧。”季暖隔了很长时间才答道。
    “原因?”
    季暖看着他,忽然有些恍惚,随即别过脸,手轻轻的放在行李箱的拉杆上,轻道:“大概是三年前,在我的肚子里坚强的生存了两个多月,渐渐开始有了胎心的孩子流掉了的时候,又大概是终于把我最爱的男人盼到醒来的时候,千疮百孔的心又一夜之间被冰封了,哪怕后来你用合理的甚至处处为我着想的理由凿碎了这表面的冰,可是里面的血肉却还是麻木的毫无温度的。”
    见男人的眸色晦暗,她知道他也在想那个孩子,这对季暖来说是个敏感点,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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