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
    晚宴是天色渐黑的时候开始办的,季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哪杯酒里有问题,可是从喝了那几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再到在盛易寒的房间里醒来,再到现在,整整几个小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至少她被墨景深抱回奥兰国际的时候,起码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
    初晨的阳光透过奥兰国际的窗子投了进来,穿过窗帘之间细微的缝隙,窗帘之外,是海城极致的景色,晨雾未曦,温暖的阳光穿过偿雾色落在素色的窗帘上。
    从深夜到初晨,房间主卧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基本没有停止过。
    女人的喘息哭叫,听起来仿佛已经承受不住,却又娇媚的让人无法停歇,对男人来说比她误喝的那些下了药的酒还要刺激人的理智。
    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唯一的一线亮光也是从窗外进来。
    墨景深抱着季暖去浴室,将她淋洗了一遍,用浴袍裹着她,将她送回床上。
    然而女人在昏昏沉沉间再度抓住他的手臂,毫无悬念的往他身上又爬了过来……
    如此反复,直到中午,两人几乎连洗澡这回事都放弃了,最终季暖在药性彻底熬了过去,身体也精疲力尽到快要散掉的时候,倒在床上彻底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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