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霞穿过窗帘,季暖才终于睁开眼,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哪哪都酸疼的让她怀疑自己的各个部位的零件可能是需要重新组合一遍才行,否则估计就要废掉了。
    关键是,向来很少赖床这么久的墨景深竟然仍然在她身边,这都什么时间了?如果她记得没错,昨天的晚宴是周末,今天是周一。
    她刚要起床,男人先她一步坐了起来,而她却是在坐起来的一瞬,直接又向后倒了回去,墨景深伸臂将她捞住,低头将她放回到枕头上去躺着:“折腾了这么久,你确定自己现在能下床?”
    话落的同时,男人弯腰拿起床边落在地上的浴袍,直到男人下床系着浴袍上的腰带时,季暖拎着他刚刚睡过的枕头就朝他砸去,哑着嗓子道:“要不是因为昨天看见了盛易寒,否则我都要怀疑这药八成是你下的!我看分明是你欲.求不满到使出些什么卑鄙手段来故意诱拐我……”
    季暖是故意这么说,且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冷静了过后发泄自己的怨气,但又偏偏有点撒娇的意思。
    她现在腿软的几乎下不了床,男人却是气定神闲的仿佛这么久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有氧运动,这体力之间的悬殊对比,真是扎心。
    他睨了她一眼:“昨晚究竟是谁在一次一次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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