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道:“欢喜……你欢喜吗?”
陆星月喉咙里哽的发疼,余光瞥到站在旁边那个始终一语未发的女人,冲着江漾点点头。
“欢喜,至少我过得平静。否则,有些人哪天又伤了摔了发病了,便又得怪我冷漠无情,成我的过错了。又或者哪天子熹和星曜出了什么问题,我也要疑神疑鬼,过后的日子无非就是你心寒我心冷,我怀疑你解释,不断重复上演,轮番上阵,没意思。”
江漾气息一促,陆星月低声打断他将欲出口的话:“你先别急着否认,也不用去承诺什么,我不需要了。江漾,人这一辈子,很漫长的,你想象不到的漫长。你谁都不想舍弃,那我们之间始终横着一道阻碍一道屏障,我们达不到一个平衡的认知,难以沟通,都会过得很辛苦,再深刻再坚定的感情也会消耗在这些琐碎又膈应的纷争之中,是走不长久的,这就是现实。还不如……就到此为止,至少分开时,还没有闹得太难看。”
这就是她当初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回到江漾身边呆到现在得出的结论。她决定跟江漾分开,除去星曜的原因,她也希望跟江漾之间至少能保留住一点美好。
陆星月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江漾太虚弱了,轻易就被她挣开了手。
她的手离开时,江漾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