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温度也失去了,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相比他的仓惶无措,痛不欲生,她怎么能如此清醒又果决的分析,冷静到几乎残忍的地步?
江漾牙齿都在打战,“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怎么补偿,怎么求你,你都不会回头了?”
陆星月放轻声音道:“不需要你的补偿。走吧,你如果再来,我只有搬到别处去了。你想逼我一直搬家吗?”
江漾抬手捂在痛得撕心裂肺的胸口,眼泪倏地滑落,神色苍凉,“陆星月,你对我的这份狠心,真的从未变过。”
子熹已经慌了,眼睛红红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的看,扁了扁嘴,“爸爸,妈妈……”
陆星月如鲠在喉,湿着眸看着江漾,心头好似压了千言万语,最后只是低声道:“你好好保重身体。”
她抱起欲哭不哭的子熹,绕过江漾继续往电梯那儿走,却被一道女声喊住:“你等等!”
陆星月只觉得眼皮一跳,满站定了,沉下脸没有回头。
江妈妈在她背后道:“我想跟你谈一谈,关于……”
“不用了。”陆星月心阴云翻滚,将子熹放在地上站着,双手紧紧捂住他的耳朵之后,才继续:“不必谈,也不用重复你那些说过的、威胁过的无数次的话。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