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是如此,他依然不放心,几次三番喊着平安的名字,直至平安不再应答,他才安心而眠。
    平安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做梦,不停地醒来。黎明的时候,再也睡不着,她干脆起身,坐在湖边,看天由黑变成鱼肚白。
    水鸟虫子的声音,也终于吵醒杰克,他倒是心宽,一觉睡到大天亮,此时见湖对面朝阳升起,不由得心情大好。从帐篷里钻出来,长长伸一个懒腰,神清气爽,还调侃平安:“你这是早起,还是一夜没睡?”
    平安朝他看去,正待回话,但她的说出的字半截都咽在喉咙里,而她的脸色,则突然阴沉下去。
    “别动。”她厉声说道。
    杰克被吼得莫名其妙:“平安你怎么啦?”
    “别动,别说话。”平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在黎明的暗色里,她恐惧的表情,犹如鬼魅。
    杰克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他的脸也变得惨白,粗声问道:“是树蛇还是眼镜?”
    平安左右转动眼珠,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她轻轻地、用极小的频率向帐篷靠去,用几乎做解剖实验时的小心翼翼打开袋子,然后拿出一大瓶牛奶割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离远远的。
    牛奶的香味开始弥漫在四周。杰克听到身后草丛里的嗦嗦声,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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