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条颜色妖艳的树蛇从他旁边像箭一般射出,落在牛奶盒大面积泼洒的地方,再然后他又看见平安匆匆拿起一个小袋子,疾色匆匆地冲过来拽住他的手;“跑啊。”
他觉得舌头都麻木,耳膜像浮尸般浮肿,平安的声音,像是隔着水面发出。
他只能下意识跟着平安跑,没命地跑。
直到离湖边远远的空地上,草木枯竭,再也找不到蛇的栖身之地,两人才停下,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死里逃生,两人先是相视而笑,继而大笑。
尤其平安,笑得直不起腰:“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怕蛇。”
“你不也怕吗?”杰克撇撇嘴。
“可我是女人啊。”
“你是女汉子。”
他连女汉子这种2013年才流行的网络用语都懂,这中文造诣是不是也太超前了。
稍作休息后,太阳已升至半空,烤得地面几近冒烟。
平安准备回去拿回他们的行李,杰克慌忙拦住她:“不要去了,我们的帐篷,说不定已变成蛇的温床,他们可能此刻睡在里面呢。”
平安摇摇头:“帐篷昨晚喷了驱虫药物,而且太阳那么大,它们估计都应该躲回树上睡觉。”
那么多钱,两千多刀的行李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