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这些任何一个人都能满足。
他也不恨,他也是。
在指尖滑进去勾弄的时候,陆烟阻止了他。
“现在反悔,晚了。”
陆烟很轻的笑了,扬起唇角深深,望着车顶,“没有。”
她用另只手抵着男人胸膛,将人摁在椅背,反客为主,双腿折迭,跨坐在他身上,“你记住今天。”
她的眼睛是夜里闪电,那么强烈的震撼,叫人害怕。
覃昀熟悉,曾经在梦中出现,他掐了把细腰,陆烟皱眉,确认真实。
“好,我记住。”
“覃昀。”陆烟蜷着身子,吮吸喉结那处,凉凉痒痒的麻,“你必须记住。”
我把你最想要的拿走了,你必须恨我,然后记住我。
舔着他,从下颚到唇,所到之处烧起火,相离瞬间又坠入冰窖。
两个互相取暖的囚犯,除了身体,全是谎言,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展现脆弱的一面。
相贴地,水深火热。
空气里弥漫着他们的味道,他们贪食着,碍于地方狭窄,陆烟动作受限,也正是如此,每次喘息每句欲出又压抑的呻吟,彼此听得更清晰。
陆烟快被他弄醉了,她想问到底喝了多少,根本没空。
覃昀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