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将人托起,陆烟不由分说地沉身。
因为太过契合,想要落泪。
饿了一天,陆烟哪有力气,全靠他撑着。主动权交出去,吊带裙就脱了。
怎么脱的陆烟没印象,插入她发间的大掌强势而疯狂,逼她完成稍显累赘的吻。
她说吻足整夜。
随口一句,他当了真。
陆烟笑拥覃昀,今晚她不会退让。
窗外闷,车内更闷。海面泛舟,她是掌舵手,去往哪里何时停下却不能决定,海平面一望无际,船帆指引着她永不停歇,帆没落她就没完,宁可风暴降临溺亡在深海,只要她的帆还在飘。
他们真的做到每分每秒都在吻,浪越来越大,拍打着,好痛快,好想一直下去,又不愿。等彻底把自己给他,意识混沌,陆烟终究还是看见,看到窗外残败的枝桠似是那年盛夏接天连叶,看到长满青苔的废弃池塘闪着粼粼波光,唾骂声劈头盖脸砸下来。
八年,中伤的舌头早都割掉了,他们都在用耳朵说话。
后背被她抠得生疼,放肆地狠抓,应该出血了,火辣辣,覃昀由她泄愤。
陆烟用尽力,直起身子冷不丁望进双眼里,狂涛骇浪。
她低头亲吻它们,睫毛扫着唇,一下又一下,他进入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