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把这本书买给你。”
雪兰想到了博鸣侯夫人的事,她转头看向盛信廷,“你怎么逼得博鸣侯夫人去我家道歉去了?她还要把两间铺子给我。”
盛信廷笑着又拿起一本书来,“她是说把那两间铺子给你当嫁妆罢?”
雪兰因为害羞,所以没说出是要当嫁妆这一说,没想到盛信廷竟然知道。
雪兰瞪着眼睛看盛信廷,盛信廷笑着把挑的书一并放在桌上,“你不用看我,我心里清楚得很,博鸣侯夫人也不是傻子,她若不是提把铺子当嫁妆,那两间铺子怎么能最后落到我的手上呢?”
雪兰见盛信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暗恼,什么事都叫他料到了。
“谁说我一定要嫁你了?!”雪兰发狠的说了一句,惹来盛信廷的轻轻笑声,“你不嫁我嫁谁?现在京城里还有人敢娶你么?”
满京城的世家都知晓盛信廷去皇上面前求亲去了,若是算起来,哪还敢有人上门去求娶。
“你……”雪兰差点把银牙咬碎,“盛信廷,你就是个禽兽!”
盛信廷笑着去拉雪兰的手,被雪兰甩了开,盛信廷走到雪兰面前,挡住了窗外的一片繁华,他道,“我自会去娶你,何必再让那们扰人的人去烦你呢。”
雪兰咬了咬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