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作,让盛信廷的目光全盯在雪兰的唇瓣上。盛信廷只觉得自己再难移开眼去了。
“那博鸣侯夫人若是再去我府里,我又该如何?”雪兰扭头不看盛信廷的炽热的双眸,故意问他道。
“即是送你,你就收下罢。”盛信廷扬了扬唇角。
雪兰有些吃惊,看向盛信廷,盛信廷这才又道,“你若是不收下,只怕博鸣侯会吓死的。而且你想想,他是太子侧妃的娘家,若是太子真想管这事,他还须向你去低头么?”
雪兰正是因为担心盛信廷开罪了太子,现在听盛信廷这样说她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次许是太子让博鸣侯这么做也未可知啊。
雪兰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盛信廷的点拨下想明白了个中道理。思来想去,雪兰又想到了盛信廷对博鸣侯施的手段,于是她问盛信廷,“你到底对博鸣侯做了什么,把他吓成这样?”
盛信廷抬手把雪兰揽在怀里,白日里雪兰还是第一次被盛信廷这样拥着,她脸一红,去推盛信廷,无奈抱着她的人似早料到了她的动作,双臂叫劲把她钳在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不必知晓这些事,只要记得敢动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盛信廷的声音不高,听到雪兰耳中声音如洪钟,惊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