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动他肩胛往下在两刻钟内气血不畅,无法动弹。并没有什么大的危害。
但薛翃心中厌恶高倜, 所以也并不跟他解释,只说道:“自作自受。”
“你……”高倜脸色煞白, 冷汗直冒,眼见薛翃蓝色的道袍大袖一扬,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狠劲,竟让他不顾一切地向着薛翃冲了过来。
薛翃本以为他吃了亏, 必然偃旗息鼓, 哪里想到他竟如此顽劣,猝不及防间已经给他擒住, 整个人往后狠狠地撞在廊柱上,一时间头晕目眩。
高倜顶着一口气冲上来, 捉住薛翃的时候力气已经散了,靠在她身上只是喘息。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动。
还是薛翃先缓了过来, 她看着伏在身上的高倜, 举手用力一推, 高倜站立不稳,往后踉跄地跌倒在地。
薛翃指着他,却终究没说什么,只转身往回而行。
她出了月门,却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风极冷,入骨寒凉,这本是高如雪的出身之地,但如今却竟仿佛没有她的落脚之处,想来想去,竟还是方才那小花厅最是温暖。
可一旦想起小花厅,刹那间心底竟掠过那个说“太舒的话,绝无虚言”的人。
薛翃索性止步,靠在墙边缓缓调息。
方才给高倜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