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的她浑身骨头都好像在疼,但奇怪的是,耳畔却一直都是那个人的声音。
薛翃抬手在额前遮了遮,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对高如雪来说,高府的生涯并不都是悲酸,还有些不能舍弃的可贵温暖啊。
正在徐徐调息,隔墙传来脚步声,是小全子熟悉的声音说:“岂有此理,你们怎么能找不到我们仙长了?”
另一个陪同而行的是高府的管家高升,道:“公公别急,三小姐横竖是在这府内,不会有事。”
“我看你是吃了灯草灰,专放轻巧屁!”小全子生了气,声音格外尖锐高亢,连珠炮似的叫道:“先前说你们大小姐陪着,如今大小姐那边也没有,问遍了人竟都不知在哪里?我告诉你们,别口口声声三小姐长三小姐短的,是不是你们府里三小姐,还要看你们有没有这福气呢!”
“是是是。”
“不用跟我这儿装孙子,”小全子冷笑,“我方才在外头可听的明白儿的,你们很不把我们仙长放在眼里啊,你们真是吃了他妈的熊心豹子胆!我们主子万岁爷心尖上的人,你们却不放在眼里,我看你们高府真是作倒头了!回头我一定如实禀告!”
“公公饶命!奴才们当真不敢的!”高管家跟其他家奴们均都吓得不轻,忙百般地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