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动。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借着被子的遮掩,将手塞到了下面,糟了,没穿bra,他顺畅无比舒舒服服地将某沉物掬了个满怀,还弹了弹,眼这么一闭:
“睡觉。”
……谁特么睡得着。
睡了两天,唐咪都快睡废了。
可程昊的臂膀,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将她箍得死死的。
修长的带着点粗茧的手却不老实地在被子下方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挑得她双颊泛红,气喘吁吁。
唐咪一把按住他,抬眸却对上一双幽沉的,像酝酿了一整个秋季风暴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门外走廊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经过,带着哀切的啜泣,又是一个住院的。
周围都是白。
白色床单,白色天花板,连身边的程昊,都新换了一身白衬衫。
他有一双忧郁而深沉的眼睛,休息了一个下午,红血丝已经褪去了,此时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她,指尖在被下作乱,唐咪简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
光对着这张脸,不用他做什么,她都确信自己都能高潮。
而程昊显然也深知这一点。
在学校时,这人也不都是沉默安静的,偶尔也会露出狡猾的一面,尤其他似乎深知自己的长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