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贱人原来没在,那最起码此时此刻的他是可以放松的。
郑之南吃完面后,和泊叔去买东西,一人背了一个双肩包,就像所有长途旅行的背包客那样。
弄完这些,随便找了一个休息椅,休息了两个小时就赶往码头,等候登船。
这次的客船比前两次的客船都要大上许多,一个客舱里有两张双人床,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两个陌生乘客。
郑之南没有多去在意,等上了船后他就脱了外套躺进了床上,他头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吹了海风的缘故。
肺部也不舒服,久病成医,身体里那点有问题,郑之南自己就能推断出来可能是哪里又不舒服了,或者是老毛病。
从前生活优渥,有个头疼脑热,随时都有名贵药物续着命,就算是当了阶下囚,秦鹤也没有在药物上面为难他,或者说刻意不给他看病,所以他这段时间一直都还活蹦乱跳的。
结果才出来没多久,勉强24个小时,头脑就发昏,身体也软绵绵的。
防止他这种情况,上船之前特意备了之前他常吃的一些药物,不过是便宜的那种版本,但聊胜于是。
发现不舒服,郑之南就吃了药躺下了。
不想病倒,会连累泊叔,也会耽误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