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10几个小时,郑之南几乎就是在昏睡中度过,中间醒来吃了点东西,还有一点消炎药,又继续躺下了,除了头昏脑涨,没有更不好的反应,郑之南觉得睡觉还是挺有用的,就又继续躺下了。
    中间客船停靠过,停了一个小时,因为刮风的缘故,郑之南没出舱门,怕加重不舒服的感觉。
    在这一个小时里,下了不少乘客,他们这个房间里就下去了一个,剩下一个大汉,也是吃完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郑之南是等船开到清灵城外的码头才第一次踏出客船,因为一直飘飘荡荡的过了24个小时,郑之南下船的时候都还觉得自己一晃一晃的在水上飘着。
    刚想庆幸竟然靠着睡觉和吃药挺过了24小时,没有出现什么必须急诊的剧情,郑之南就冲到岸边狂吐一通,整个胃里的东西都吐没了,虚弱的不成样子,面部不擦粉都是蜡黄的,别说还擦了一层粉。
    郑之南吐的时候也只觉得,好在到了清灵城,也不怕病倒了碍事儿,虽然依旧碍事儿,但没有在客船上那么让人操心,下了船还能去医生那里看诊。
    而且离秦鹤和赫连烈都十万八千里那么远,在这里怎么折腾都不怕了。
    也可能是因为这种心理,郑之南那种顽强的意志在上岸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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