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中,见严夫人揪着一块小帕在抹眼泪,顿觉啼笑皆非,挨骂的尚且没哭,骂人的这个倒哭了起来。
他走近几步,温言道:“你哭什么,都多大年纪了,叫人瞧见了笑话,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别哭了!”
严夫人抽抽噎噎地道:“不就是训斥几句,要不是真把她当家人看,我也不会说她,竟说要走,她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亏我往日待她这么好,就算三个儿子都不成如此上心,穿什么,吃什么,都亲自过问,她,她…”
严夫人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她的夫君,“她真走了?连声招呼也不同我打一声!呜呜呜……”
严恒一见她说着说着哭得更大声了,无语道:”没走,你这是冤枉她了,她真有重要的事,且走之前也是有交代了门房,虽说按着闺秀的样子是不该随意出门,可她毕竟是乡野长大,心中是非分明便也罢了,不可要求太多。“
严恒一劝慰道:“她回房歇着了,明日应该会过来瞧你,你可别再胡乱发脾气了,同她好生说话。”
严夫人瞪他:“她一个姑娘家家能有什么要紧事,你莫不是在匡我?”
“是真的。”严恒一端了一盅茶递给她,顺便提了一句珍珠看见曲文钧的事情。
严夫人双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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