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眼泪,惊道:“竟有这样的事情,这珍珠我还得再说说她,这般惊险的事情岂是一个姑娘家干的,不行,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严恒一按住她道:“不要去!珍珠这是心中有大是大非,她的亲爹必是一个耿直忠厚之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分得清清楚楚,才养得出这样的闺女,她今后是要当王妃的人,这一点我觉得她做得没错。”
“妾身不过是担忧于他,这也说不得?”严夫人忧心道。
严恒一来回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想那曲文钧被关押在大理寺,曲建章何时起手伸到大理寺去了,据我说知,大理寺卿颜绪林与他素来不和,这事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他看向严夫人:“夫人,你与颜绪林家的夫人,素日也有往来,不如明日带些绸缎绢花之类的,过府瞧瞧她,不必直说见到曲文钧了,只是闲聊便可,听听她话里话外可有透露出些什么。”
严夫人呐呐道:“那珍珠呢?她早些与颜夫人曾有龌蹉,不必带她去吧?她会不会在府里待着气闷?”
严恒一想了想道:“明日.你先和珍珠聊一聊,多说些宽慰的话,让她稍安勿躁,回头我叫王爷把她那个太监派来严府,陪着她解闷。”
他道:”回头叫她那个太监去给她买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