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嗅:“是绿沤?”
林玉娘点头:“正是,这酒少见,难为娘子小小年纪便识得。”
魏熙放下酒杯,摇头:“那这酒便喝不得了?”
林玉娘问道:“怎么,娘子不喜欢这酒吗?”
魏熙摇头,看向那敬酒的青衫人,面带忧色:“我怕他喝了受不住。”
青衫人摇头笑道:“娘子说笑了,我虽酒量一般,不能千杯不醉,但百杯总是行的。”
魏熙眉头轻锁:“那便更不行了,你本就一身绿衫,若是再喝了这绿沤,岂不是丛里绿到外了?”
魏熙说罢,便听屏风后传来一声低笑。
魏熙闻声,眉头蹙得更深了几分,她不再理会那神色尴尬的敬酒人,抬头看向那座屏风:“你笑什么?”
魏熙话音落下,席间便静了下来,只余屏风后那人倒酒的声音,众人将视线移到屏风上,自见了这架屏风便升起的好奇不加掩饰。
隔着屏风,众人能隐隐窥得的只有一道剪影,仅仅一道剪影,便有说不出的雍容雅致,这样的风韵魏熙是再熟悉不过的,她问道:“你为何不说话,难道玉娘这谈诗论赋的雅集竟请了个哑巴?”
林玉娘唇边的笑意转淡,她看向魏熙:“娘子慎言,他……”
魏熙瞥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