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有人刚刚还在打听你啊!”
他们说的是方言,三人听不大懂,就没关注。
“打听我干什么?给他们留个电话吧就行了呐。”
“有人要找你今天带的三个人,就外地来的那些。看着是急轰轰的事,我说他们人呢?”
“车里面啊。带回来了呢。”
“哦,一女的找他们,都找遍,现在在招待所呢。”
反正也是去招待所的,司机就没多说,只当他们自己认识的人。
车停下来后,江风三人相继下来。还在招待所的外面,透着玻璃窗印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而已,里面就有人冲了出来。
“啊——吭吭……呜……”
那妇女跑出来就开始哭,整个人虚脱地软倒在三人前面,抓住褚玄良的裤腿,激动地宣泄自己的心疼。
后面还跟着六七个或男或女的年轻人。
褚玄良匆忙退开一步,跟他们拉开距离。
总不是什么新式碰瓷路数吧?
褚玄良立即道:“我不认识你们吧?”
这不知道,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还是后面一男人看不下去了,见妇人总不开口,帮着说道:“你们今天早上见过的啊,你今天早上给了她一张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