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那?”他盘腿坐在廊台上,递给周四一壶,“疼了就喝两口。”
周璞捧着饱受摧残的胳膊,一脸丧气,这一晚上,他的胳膊经受了脱臼,接错位,再脱开,再接错位,然后再脱开……直到最终接好的悲惨历程。
他已经疼的没脾气了,谈二娘那个蠢物,不会接就说不会接,还拜过名师,他娘的肯定是拜了哪个屠户当师傅,就拆人骨头拆的溜。
蠢货,古往今来第一大蠢货。
周璞用牙咬开酒塞,咕咚喝了一大口,“从哪找来的,味道居然还不错。”
谈让清浅的抿了两口,嘴里回味甘甜,他不善饮酒,但是这酒却出奇的容易接受,“是沈先生酿的。”
“我天。”周璞一脸惊喜加不敢置信,“我这辈子居然能喝到沈先生酿的酒,值了值了。”
他不敢再暴殄天物,学谈让小口抿,“到底是沈先生东床,还有这便利。”
说起沈先生东床这个身份,周四有一瞬间很后悔,就冲这俩字,他当初也该先不要脸的娶了沈令娘,那会儿他咋没想起来呢?
谈让笑笑,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周四,你有考虑过以后么。“
以后啊,周璞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停留时间长了,甘甜也变的发苦。谁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