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伤人,如今落得此地步,也算一偿它之罪愆。只是天地有灵,南某愿一献拙艺,送它无苦无痛而终,还望诸位莫要活取其丹。”
    修士杀妖天经地义,他只是厌恶修士以杀造乐,而能做到的,也只是让这妖物安乐上路。
    “活取银鲛珠,可多一层宝光呢……”有修士嘀咕不已,但谁也没敢当面提出异议。
    也有旁边的修士道:“这逸谷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仁善了,对魔修也手下留情,从不伤性命,和他那杀名艳名均天下无双的姐姐简直不像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本就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是一个爹生的不就够了。”
    “啧,也就是投了个好胎,一个放荡,一个荒唐,也难为城主摆出这张笑脸。”
    “赤帝已飞升,我们连破碎虚空的边都没摸到的修士,可不敢妄议他的后人……”
    有人议论纷纷,但大多数人的目光却都贪婪地凝聚在南颜身上。
    此地的一切都是已发生过的事,此时,南颜就是那头待宰的银鲛女,尽管那琴声入耳,既温柔,又残忍地融去她所有的妖力,可她仍痴痴看着琴师,微微张口,好似在合着他的琴师轻唱。
    银鲛女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南颜仿佛听到了。
    “……但盼风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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