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君驻雨檐。”
    银鲛女唱完,最后一丝妖力已散,只有双眼眷恋地望着琴师,好似眼里有诉不完的情。
    似乎就在银鲛女死去刹那,琴师指下的弦骤然崩断,他怔怔看着被琴弦伤到的流血的指尖。
    “好了,现在可以剖取银鲛珠了。”城主看琴师的情况似有不对,道,“逸谷先生若有不适,这便安排先生休息可好?”
    琴师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不知为何心口骤然剧痛,闻言,起身向外走去:“对,我走前,还想为姣娘带些辰洲的凝玉梳……”
    身后的屠宰者将刀刃从银鲛女心口刺穿,人群爆发出一声欢呼,人山人海地挤向处刑架,想要近距离观察那稀世珍宝。
    也就是在银鲛珠被剖出的那一瞬间,琴师离开的步伐被死死钉在原地。
    “我要血!”
    “给我肉,心口那块!”
    “这鳞片说好了的,快割下来!”
    他僵硬地回头,修士有心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失去了银鲛珠隐蔽气息,那鲛人、那心仪的、珍之如宝的人,就这样荒唐地,以最惨烈的姿态出现在眼前。
    “姣娘,是你吗?”
    那一刻起,琴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他的立场、他的修养、他的道德,斩开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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